2019年生物制药领域的20位杰出女性(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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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在职场一直面临着更多的困难与挑战,特别是在男性主导的领域,比如技术和风险投资。生物制药领域也不例外。如果你问生物制药研发领域的女性领导者与男性领导者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你可能会得到两个回答:数量更少;处在高级职位上的更少。

尽管有数据表明,与男性相比,女性并没有更明显地倾向于规避风险,注重家庭,她们在职场中也没有表现得不如男性自信。但是,从Big Pharma发布的最高研发职位一目了然,毫无疑问,女性在生物制药研发部门的高管岗位晋升依然比较困难。

不过,尽管可能会面临很多困难,但越来越多的女性迈向实验室和高级管理岗位上开辟出了一条道路,也做了榜样。 

2019年11月,Endpoints News采访了20位生物制药研发领域的女性,这些女性消除了有形和有形的障碍,在开发药物方面直接或间接地发挥了关键作用,从而扩大了生物制药研发的高度。我们从中挑了五位,趁今天的节日,把她们的故事编辑整理分享给大家,希望也能够带给你力量。(全文内容可以查看文末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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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Kimberly Blackwell 礼来早期发展与免疫肿瘤学副总裁

作为一名乳腺癌研究者,这就是演习。取出肿瘤细胞并将其注入小鼠体内。让肿瘤长大。用常见的抗雌激素疗法他莫昔芬治疗肿瘤。不断重复。

尽管一直在治疗,但两年多来,一些肿瘤仍在生长。他们已经对他莫昔芬耐药。Kimberly Blackwell说:“我以为……我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古怪。” “我将接受这种肿瘤,并将对其进行测试,就好像它是我的患者的肿瘤之一,看……它里面有多少HER2。”

20世纪90年代中期,研究人员刚刚开始对患者进行测试,以检查他们是否患有乳腺癌,此癌对一种被称为人类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HER2)的蛋白呈阳性反应。当然,如今乳腺癌HER2过度表达已经被研究证实。

而在当时,作为一名乳腺癌研究者,Blackwell 实验室小鼠体内的肿瘤就过度表达HER2,随后一种可行的动物模型被发现。目前,该模型依旧用于诺华公司拉帕替尼(Kyverb)、罗氏公司T-DM1(Kadcyla)等药物的测试。

对患者来说,等待药物的过程是残酷的。“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癌症患者的等待以及他们真正需要,是驱动我前进的动力。”Blackwell表示。

根据Blackwell的经验,目前乳腺癌患者通过新型靶向药物可获得更长的生存期,但这些疗法的设计目的并非是用于穿越血脑屏障,所以无法有效阻止癌细胞进入大脑。而对于转移到大脑的癌症,全脑放射治疗也并不比最佳支持治疗(best supportive care)更好。

使用靶向放射疗法提高生存率,基于这一动机Blackwell参与创立了Cereius公司。而当礼来向Blackwell提供肿瘤部门早期开发和免疫肿瘤学的领导职位时,面对能够利用礼来大量资源来改善和加快药物开发的吸引力,Blackwell实在难以拒绝。

Blackwell的经验是一部分职场女性的写照。“在科学领域尤其是生物制药研发的管理岗位,女性的代表性不足,而这又是因为科学领域缺乏女性榜样。”Blackwell表示。

她认为,至关重要的是设定多样性目标,然后不断对目标进行重新评估,以增强女性在领导角色中的代表性。

image006 2、Daria Hazuda 默克剑桥探索科学中心传染病发现副总裁兼首席科学官

如果成功,islatravir(MK-8591)将是Hazuda在默克30年职业生涯中所领导的第二项突破性HIV疗法。这之前,她不仅是第一个获得FDA批准的整合酶抑制剂开发者,还参与了默克HIV药物Isentress的推出。

在Isentress计划诞生的初期,一次与艾滋病医生Paul Volberding的会面使Hazuda确信,尽管市场上刚刚出现一种有效的抗病毒鸡尾酒疗法,但新药仍是必需的。即使管理层鼓励跟随竞争对手,将注意力转移到能抵御病毒的基因上,她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

“必须持之以恒,相信自己在做的事情,”Hazuda在谈到挑战时表示,“当然也必须具有务实的眼光,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

其实Hazuda并非开始就是艾滋病病毒“猎手”。1989年,当在另一家公司完成博士后工作加入默克时,她是为数不多的从学术界走向工业界的科学家,这在当时的生物技术领域并不常见。“我曾对传染病一无所知,但现在我真的被训练成了一个铁杆的生物学家。”Hazuda说。

她甚至受到“赞助者”的欢迎,他们对她将自己的技能运用到陌生领域充满信心。这对制药行业的女性来说尤为重要,Hazuda说:“我们应该具有冒险精神,乐于赞助女性,使她们拥有男性同等的机会。”

她认为,女性在更高职位的代表性的缺乏可能是文化因素。态度、行为和无意识的偏见使女性领导更具挑战性。总的来说,某些“显型”在男性身上比女性更常见,所以女性有时不得不通过更加努力的工作来赢得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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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lice Shaw  诺华生物医学研究所转化肿瘤学主任

一直以来,Shaw 是受人喜爱的医生,也是哈佛大学的高产学者,她开创了ROS、RET和ALK突变肺癌靶向治疗的先河。但现在,她将接任诺华转化临床肿瘤学主任的职位。

这一决定来得并不容易,尤其是这些年的医生生涯中,她目睹了那些由于药物短缺或因产生抗药性而离去的患者。角色的转变,改变了她影响了患者的方式,但产生的影响或更广泛。

“如果药物能更快研发出来,那些患者就有可能与我们同在。这让我明白要努力工作,更快开发出最好的药物,以及这些药物的最佳策略。”Shaw告诉Endpoints News。

Shaw 是一个早熟的孩子。17岁时,她在大学申请书中写道:“我想克隆并鉴定有缺陷的基因,最终为修复缺陷的药物做出贡献。”这让她获得了哈佛大学的青睐,她在那里获得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并成为Tyler Jacks 教授MIT实验室博士后。

她刚进入这个行业,正值关键靶向癌症治疗走出临床前阶段,而当到离开Tyler Jacks时,她已经是一位年轻的母亲。而后,她帮助开发并进行了Xalkori和Zykadia的试验,这是ROS1和ALK突变DNA以及Alecensa和Lorbrena的首批靶向治疗药物。

但许多人对Shaw的感谢不仅仅是药物。作为一名医生,Shaw总是耐心地富有同情心地陪在患者床边,这一点在患者中广为人知。

这一次来到新的职位上,Shaw希望解决更多的癌症问题,并为大多数ALK和ROS患者最终出现的耐药性开辟一条道路。

“那些ALK或ROS突变的肺癌患者现在比5、10年前活得更长,这在很大程度上是Shaw的功劳。”Jacks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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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en Xu  安进科学总监

很多科学家一生都在进行研究,但从未在现实世界中实现成果转化。加入药物开发领域的Cen Xu,目标是取得切实的研发成果。

她成功了。2018年,其首个旨在帮助数百万偏头痛患者的全新新型疗法——Aimovig获得了美国的认可。“我进入制药行业,只是想确保我所做的事可以实际帮助患者。”Cen Xu表示。

她还指出,不仅药物开发存在技术上的雷区,患者也会有自己的障碍,例如一些偏头痛患者,其家人或医生可能会认为是普通的头痛,或者认为是在借口逃避工作或家务。“因此我们不仅要研发药物,还要思考如何将这些药物提供给患者,如何提高他们的教育水平。”

Cen Xu 职业生涯的开始,是当其博士导师推荐她加入百时美施贵宝后。她在这家总部位于纽约的制药公司工作了近9年,而后加入了安进。

“我还在这个领域,做我擅长的事。这让我并不在意某些真正挑战女性在职场生存的东西。”Cen Xu 表示,在技术研究领域有很多女性,但能够晋升到高层的却很少。

所以Cen Xu也更倾向于“以业绩为基础”的理念,而不是实施配额制度。“女性有女性的优势,所以管理者应该提升她们到正有利的职位上,而不是仅仅为了达到所谓的配额。”

在生育问题上,Cen Xu表示这肯定会对职业生涯产生一些影响,但她认为,怀孕休假与男性请假做膝盖手术并无太大区别。当然怀孕期间别人的谈论是无法避免的,所以女性在处理问题时必须要坚强。

“我们需要理解,有时候我们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Cen Xu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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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Wendy Young  基因泰克小分子药物发现高级副总裁

2017年,Young和两位同龄人共同撰写了一篇论文,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医药化学领域的女性都在哪儿?

该论文认为,男性在晋升的过程中通常会得到人际网络的帮助,而女性往往有自我审查的倾向,回避挑战。此外文章还表明,即使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科学领域,但很多在后期选择了退出。

“我确实认为这个体系存在着偏见,我们没有看到同等数量的女性被给予同样的机会。比如在我的专业领域,50%的博士毕业生是女性,但很多都是在事业发展的过程中失败的。”Young表示。

其实Young最初的设想是成为一名长笛手,但由于导师的支持,她后来选择了叶酸类似物的研究。2006年,她加入基因泰克公司,并于2017年底接替Bruce Roth(曾为辉瑞明星药物statin Lipitor主导者),担任该公司小分子药物研发副总裁。

目前,Young正聚焦于实验性酪氨酸激酶(BTK)抑制剂fenebrutini,该药物目前正在进行一系列中期试验,并正在进行用于类风湿关节炎、狼疮和其他免疫疾病的试验。、

但还让Young感到自豪的是,她的雇主正在采取措施,恢复劳动力的性别平衡。她表示,“我们的研究岗位超过一半是女性,这并不是说我们在领导层的人数是相等的,但我们做得很好。”

此外,Yong强调了男性领导者支持在工作场所促进机会平等的重要性。不过在生育方面,Yong承认自己推迟了生孩子,直到她认为自己取得了一些成就。她说:“我很幸运推迟了生孩子的时间,这对我的确有好处,……但我不认为这适用于所有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