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扩大亚太影响力,深耕中国市场,中美冠科中山分公司开业


2020年10月30日,国际化药物发现和开发公司中美冠科生物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美冠科”)举行中山分公司开业庆典与剪彩仪式,宣布中山分公司正式成立。这将是中美冠科在中国继北京、太仓、苏州及台湾分公司之后的第五个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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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中美冠科中山分公司开业典礼(来源:中美冠科)

自 2016 年药政改革以来,国内医药行业涌起创新浪潮。与此同时,药企研发成本也逐渐增高,医药研发外包成为药企降本增效的重要选择。数据显示,中国CRO市场已从2014年的22亿美元,增长至2019年的78亿美元。未来几年,中国CRO市场规模将会进一步增大。而中美冠科作为国际化老牌CRO公司,其客户需求更是不断增长。

据悉,中山分公司是一家新的肿瘤学研究分公司,目前一期建设项目已完成,设有用于科研与药物研发项目的BSL-2实验室,配备最先进的ABSL-2动物房,其动物房总区域超过2000平方米。随着前沿与转化肿瘤学模型数量的不断增长,中山分公司在前期将注重提高基于细胞系建立的异源移植肿瘤模型的可用率和增长率。预计2021年,中山分公司将实现全面运营。未来,不论是位于亚太、北美还是欧洲的制药和生物技术公司,都将可以运用中美冠科全球化的产品和服务来加速研发进程并降低项目风险。

中美冠科副总裁及中国公司总经理王帘读出任中山公司总经理。对于此次中山开业,王帘读表示,这是中美冠科贯彻全球化布局的又一大进展。对公司而言,这是很重要的产能提升。随着中国创新药领域的快速发展,新药公司对CRO公司的需求也越来越多,所以我们需要做更多的规划来服务更多的客户。对客户来说,我们能更贴近他们的需求,也能达到更好、更有效率的交流与反馈,从而提升他们的满意度。

针对此次中山分公司开业、新平台的搭建、CRO公司的国际化布局,生辉与王帘读和全球研发副总裁欧阳雪松博士进行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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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中美冠科副总裁、中国公司总经理、中山公司总经理 王帘读(来源:中美冠科)

王帘读目前是中美冠科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的副总裁,担任中国区总经理。在生物医疗领域拥有十几年工作经验,曾任北京贝瑞和康担任肿瘤事业部总经理及和瑞基因副总裁。王帘读在中兴大学获得了分子生物学硕士并在台湾大学获得EMBA管理学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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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中美冠科全球研发副总裁欧阳雪松(来源:中美冠科)

欧阳雪松博士目前担任中美冠科生物技术有限公司全球研发副总裁,负责冠科全球体内模型的研发工作。欧阳博士拥有二十多年制药工业界和学术界的科研经验,涵盖肿瘤生物学和小鼠遗传学等多个领域。加入冠科之前,他曾在默沙东药厂研发部担任副主任研究员多年。欧阳雪松博士在香港大学获得肿瘤生物学的博士学位,并在美国罗格斯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进行博士后研究工作。

做“倒T型”CRO公司

生辉:中美冠科为什么会选在中山开设分公司?对于中山分公司的主要规划是什么?

王帘读:我们之所以选择中山作为我们分公司新的落地城市,是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我们中山分公司位于中山马鞍岛上的科技园区之中,这里正在进行继珠港澳大桥之后的又一巨大工程:深中通道。所以去深圳、香港都十分便捷,环境、气温都很好,也更利于我们拓展业务。

目前我们中山公司在这其中的应急设施建构已经完成,即将在2-3个月后,进入正式的投产阶段。中山公司对于整个中美冠科来说是一个“新希望”,所以公司在这边的投入也会很多。我们的规划是未来在这里投入超过300名员工,也很欢迎更多的人才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生辉:你期待中山公司实现怎么样的目标?

王帘读:在建立中山公司之前,我们在北京、太仓等地区已经拥有超过10年以上的运营经验。所以相对来说,中山公司已经有了很好的参考经验,我们希望尽快地把整个产线达到商业运转的阶段并辐射到中国其他区域。具体而言,短期目标是希望在一两年之内把所有非服务的项目都可以在中山落地。我们现在在中山公司规划的动物房设备产能相较于北京和太仓来说是全国最大的,所以长期目标是,希望把这里打造成中国最大的动物房和动物中心,并积极运作。

生辉:现在CRO行业有这样两种模式出现,一种公司是在药物研发某个环节十分“精专”;另一种公司是整个药物研发全产业链都在布局,你如何看待这两种模式?

王帘读:我个人的观点是,如果你只有一部分技术或者有独特的技术可能可以做出很好的成绩,但是你不可能成为一个大的、全球性的公司,所以只有通过不断地精进更新和横向拓展,才能让你的服务更加完整。中美冠科的走向也是一开始做的是“精专”,当我们整个服务都已经在行业树立口碑之后,就开始横向拓展,因为只有这样公司才能做得长远、做到国际化。整个发展就像一个倒着的字母“T”,先精专再横向发展。

生辉:中美冠科建立动物模型是怎样的模式?是先建立一些广泛靶点或者疾病的模式动物让客户去挑,还是根据客户需求重新建立?

王帘读:我们主要还是以客户需求为主,因为建立一些广泛靶点或者疾病的模式动物其实是非常耗时、耗力的,也很花钱,风险也很大。从商业角度来说,我们会依据客户的需求和委托来进行模型的建立,这是最直接贴近客户需求的。中美冠科已经累积非常多种模式的建构目前已经拥有超过3000多种PDX模型的库,是目前全球最健全的商业服务PDX库。

生辉:一般情况下,建立一个模型可能需要三个月到两年不等。如果说按照客户的需求去做,模型的开发过程时间会很长,会不会有客户等不及的情况出现?

王帘读:这种情况会有,但是我们的客户一般来说要做动物模型试验时,他们知道这个模型需要2-3个月才有可能取出来,所以能理解这个过程。另一方面,我们有3000多种模型可以供客户挑选,直接进行服务。在这些模型都没有合适的情况下,我们才会给客户进行定制化服务。

生辉:随着中国创新药的兴起,CRO行业也逐渐出现更多的公司,你怎样看待逐渐加大的竞争?

王帘读:我觉得从产业角度来说,越来越多的公司参与进来,是一个良性的开始。因为玩家越来越多,加入竞争的公司其实都在互相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当然,这里面也会出现一些正常的商业竞争,这时唯有体现公司硬实力才能在众多竞争中屹立不摇充分展现“真金不怕火炼”,继续提供更好的服务。

同时,我觉得一个服务行业出现“寡头”公司并不见得是好事。现在的CRO公司越来越多,这对整个中国的制药业甚至全球制药业来说,都很重要。现在很多做药的企业,已经意识到自己无法完成从产品研发到商业化的链条上的所有步骤,所以委托实验的需求就越来越大。这对于整个药物研发产业来说,是一个非常正向的发展,期待更多公司的加入可以更好的服务、拓展这个行业。

 

已建成全球最大的PDX模型库

生辉:中美冠科在肿瘤、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方向都有很强的服务能力,支撑服务的背后有哪些技术平台?如何帮用户提高试验效率,节约时间?

欧阳雪松:中美冠科从2006年成立到现在,已经也有14年的时间了,一家成型的CRO公司。对于冠科来说,立身之本就是运用丰富的疾病模型服务于新药研发。我们涵盖的疾病领域包括肿瘤、心血管及代谢疾病,和炎症及自身免疫疾病。

在肿瘤方面,我们有最丰富的商业化的模型平台,包括世界最大的3500多个PDX (人源异体移植肿瘤)模型库,以及500多个肿瘤细胞系模型库,其中有200多个已经建立了体内CDX模型,覆盖了各种肿瘤及其亚型。从遗传学角度看,覆盖了几乎所有的驱动基因的突变类型。

我们最近也开发了很多肿瘤类器官模型,目前已有200多个,到年底可能会达到600多个。在肿瘤免疫方面我们也有很多鼠源肿瘤模型,包括鼠源同种异体移植模型和同源肿瘤模型,以及多元化的人源化模型。

我们从体内到体外再到生物标志物,都有强大的平台来为客户进行从药靶发现到转化医学的一站式服务。同时,我们在这些模型背后还积累了大量的验证数据和药理药效的数据,所以我们可以帮助客户节约大量的时间,用最合适的模型来解决他在药物研发上的问题。

生辉:在建立PDX模型库时需要克服的问题是什么?中美冠科是如何克服的?

欧阳雪松:PDX模型库建立的难度和肿瘤本身的恶性程度是高度相关的,就是说有一些肿瘤,例如消化道肿瘤、肺癌、肝癌,是相对容易建立的;也有一些肿瘤模型是相当难建的,例如血液瘤,包括淋巴瘤、骨髓瘤和白血病;血液瘤模型难建立的原因是这类肿瘤的生存需要特定的微环境,这些肿瘤细胞最初来源于骨髓或者淋巴器官,需要特定的生长环境和细胞因子的支持,所以建立起来相当困难。

面对这些挑战我们的解决方案分为三种:

第一个,是我们建立了类器官模型平台。对于难建立的模型,我们会先建立类器官模型,然后再建立PDX模型。这样肿瘤模型的存活率更高。

第二个,是我们逐渐投入使用新一代的高度免疫缺陷动物,包括NSG和NOG级别的动物。例如,NOG和NSG小鼠都是通过NOD-scid小鼠与IL2rg-/-小鼠交配繁育产生,表现为T、B细胞和NK细胞功能性缺失,是目前人源化组织最理想的受体小鼠。

第三个,是我们跟国内外的一些科研院所建立了合作,他们在科研机构或者大学建立的一些模型能够转化成为有商业商业用途的模型,我们也会增加到我们的模型库中。

生辉:中美冠科的PDX在CAR-T疗法评价上也有应用,具体的方式是怎样的?

欧阳雪松:我们知道,CAR-T是重要的肿瘤免疫疗法。在动物模型中测试CAR-T疗法是非常重要的环节。而我们生产的是高度免疫缺陷模型动物恰好可以很好的评价CAR-T疗法的药效。CAR-T疗法是靶向肿瘤抗原的,而PDX模型有一个好处是它可以真实的反映病人群体中肿瘤抗原的表达情况,有些人的肿瘤抗原是高表达的,有些是缺失的,有些是表达很低的,这些都会在接受CAR-T疗法时展现出来。所以我们现在有很多客户就是用PDX模型做CAR-T疗法的测试,来了解他们的CAR-T疗法上了临床之后会有怎样的药效,因为我们可以真实的反映药效。

基于我们庞大的PDX模型库,我们跟客户一起也尝试了很多肿瘤靶点的CAR-T疗法测试,包括血液瘤和实体瘤,我们都做了大量的研究,积累了非常多的经验。

生辉:我们知道任何一个模型库都不可能百分之百完美,那么PDX模型库会不会存在一些缺点?

欧阳雪松:确实如此,PDX模型库在肿瘤免疫治疗方面有一个无法回避的缺点,那就是:它只能在有免疫缺陷的小鼠体内生长,所以很难用它来做肿瘤免疫药物研发的工作,CAR-T疗法可能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使用PDX模型库的疗法。虽然我们可以把PDX放到人源化的肿瘤小鼠体内去做各种试验,但实际上,这些小鼠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也限制了PDX在肿瘤免疫中的应用。

其实在肿瘤免疫领域,我们现在用的最多的还是鼠源动物模型。但如果说需要用人源化的动物模型,我们的解决办法是用类器官平台,它是一个体外的平台,也正因为它是体外的平台,所以我们可以建立很多的共培养来做一些肿瘤免疫的探索性实验。所以这个平台克服了很多体内模型存在的问题。

PDX模型库确实存在很多缺陷,特别是在肿瘤免疫研究当中不是很适用,这就需要我们做更多的突破,一方面要思考怎么样把人源化的小鼠模型做得更好,来解决PDX送到人源化小鼠体内所面临的各种问题;另一方面,加强体外类器官模型平台,把一些体内无法解决的问题带到体外来解决。

CRO公司国际化之路的另一种方式:自营

生辉:中美冠科未来3-5年会继续深耕中国市场还是拓展更多国外市场?

王帘读:中美冠科是一个国际化的公司,从现有业务和布局来看,目前欧美市场所占业务比例较多。这几年,我们也在加大对中国乃至整个亚太地区,包括日本和韩国市场的投入,所以我们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也在逐步提升。

整体来说,我们在保持欧美市场现有盈利提升的同时,在未来3-5年是更看好中国新药企业的发展。中国药企新药开发的需求会有更多的增长,所以我们提前布局建立了中山分公司,增加了一条产线。中美冠科在北京、太仓、苏州、台湾地区都有分公司,再加上接下来的中山,相信这样的产能和服务团队,能够撑起整个中国区域新药开发的需求跟产业的增长。

这几年,我们在我们现有的服务项目外,还在不断开发新的服务、技术平台,因为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满足客户的需求。未来的服务既要做得精致也要能够一站式满足客户需求,所以我们在不同的地区开展的业务都有它自己的特色并与其他地区的业务互补。

生辉:我们了解到国内很多CRO公司在拓展国际市场时会选择收购的方式,中美冠科在国际化市场拓展方面采用的方式是什么?

王帘读:在国际化市场拓展方面,中美冠科一直以来都是“自营”模式。目前,我们团队主要分布在4大地区,第一个是在欧洲的团队,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员工;在北美我们有两个团队,分别是美东和美西;第四个团队就是在亚太地区。我们做直营为主,有些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小,无法派固定的团队去,我们也在当地开放代理商身份,与代理商一起去经营这个地区。

生辉:国内部分CRO公司主要收入来自海外业务,但今年因为疫情原因国外业务受挫严重,也给公司带来了风险。中美冠科在面对国内外市场收入与风险时是如何平衡的?

王帘读:对于我们冠科来说,反而正是因为我们是全球化的公司,所以才减少了此次疫情带来的风险。我们知道中国受疫情影响之后最早、最快重新复苏的国家,我们国外有些地区的公司处于关闭或者半关闭时,我们会把这些业务转移到中国,继续提供服务,所以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

而其他一些CRO公司因为主要业务在国外,所以会把一些生产放到国外,但只要国外一停工,他们就无法继续进行业务,因为国内的布局不足以支撑他们国外的业务。我觉得整个全球化的布局策略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相信未来的委托服务还会有很大的增长空间。